李玄默的身形骤然一顿，没好气地翻了翻白眼，“我说你这家伙，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我们可是出来游历的，不是让你跑到其他王朝逛青楼的，你就不能稍微靠谱点儿吗？”

“不是，我只是去听听小曲儿而已，这有什么的？”徐凤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来都来了，总要见见世面吧？再说你在我面前装什么清高，在北凉时，你可没少去紫金楼。”

“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这北宋的女子与离阳女子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说着，徐凤年还朝着李玄默挤眉弄眼。

哪怕没有回过头去，依旧能够感受到来自黄蓉的目光，哪怕没有见到却依旧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咳咳，我警告你，可不要诽谤我啊！”

“我那只是去交流琴艺而已，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跑到青楼去大吃大喝，还对那里的姑娘动手动脚的？”

李玄默干咳两声，毫不犹豫地摇头拒绝。

“你也别去了，明天还有事，可别因为一时地放纵而耽误了正事儿，今晚就在姑苏城里逛逛算了。”

“啊？！”徐凤年轻呼一声，显然有些不太情愿。

可一个人去显然没什么意思，总不可能把老黄带去吧？

就老黄这瘦胳膊瘦腿儿的样子，徐凤年还真怕对方陷在里面出不来，或者被某些艺妓吸干，到时候可就麻烦了。

一时间，徐凤年也有些意兴阑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