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资格。
许晚两只手紧紧捏着胳膊,强迫自己把情绪稳定下来后,才把头抬起来。
“就是这么一件事情,我说出来也轻松多了。
对不起,我之前不该向你隐瞒这件事情,在我心里我母亲没有做错任何事情,但是法院判决我也没有办法,连为我母亲辩护的律师也说杀人就是杀人,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抱怨。
同样的,我也……没有资格请求你原谅我。”
蒋廷舟拧着眉,他能感觉到小姑娘对当年判决的不满,对自己的怨气。
让他更不敢轻易承认自己就是蒋玄洲,是当年的律师。
如果他说了,小姑娘可能会当场和他撕破脸……
“晚晚……”
“蒋廷舟,我没事,说出来真的好多了,晚上我要回外婆那里,如果你有什么想法随时告诉我,我都接受得了。”
许晚从地下站起身来,冲着蒋廷舟深深鞠躬,“这两天真的非常感谢你,也很抱歉耽误你的时间,我先去上班了。”
她说完,转身离去。
许晚一路走进律所,没有去自己的工位,而是直接冲进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