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骞又在发言,没有人注意到苏琼和许晚的对话。
许晚轻轻摇头:“我没有见过。”
“没有见过?”苏琼用手托着下巴,“我其实也挺好奇这个蒋玄洲的,人如其名,传得玄乎的不得了,跟个高人一样,我看也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个嘴巴的普通人罢了。”
“当年他是我母亲案件终审时的律师,前两个律师来找过我,他没有找过我。”许晚垂着眸子,小声说,“当时我觉得他不负责,现在想来,可能他其实是想保护我,不希望我回忆起那些事情,再次在心灵上受到伤害。”
苏琼眨了眨眼:“你要这么说,他这个人就显得有人情味不少。”
关于当年父母的案件,许晚其实并没有亲眼目睹。
父亲知道那钱是给她拿去交春游费后,几下就把她打晕了。
她再醒来时,母亲已经杀了父亲。
具体中间发生了什么, 她并不知道。
也许正是这个原因,蒋廷舟后来也没有来问她。
许晚回忆着过去的事情时,手机“叮咚”一声,收到一条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