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廷舟揉了揉太阳穴,表情无奈,“如果是别人,我早就说了,可你也知道她母亲的事情,我没法开口说。”
“这有什么说不了的?当时许平荣那个案子不就是烫手的山芋,前两次判的不都是无期?你这终审变成13年,已经尽力了,当时咱们国家法律也有一些不足的地方,那就是最好的结果,换谁来都不能更好了。”
袁树新发表自己的意见。
华国前些年对过失杀人,正当防卫,防卫过当等案件处理都十分谨慎。
蒋廷舟当时处理的强拆案算是一个转折点。
蒋廷舟默了默,道:“也许我一开始就该说,当时没有说,现在也找不到机会开口,不过……算了。”
他心里明白,如果当时说了,许晚可能不会和他闪婚。
有些事情就是一时冲动的结果。
犹豫了,就不会再有以后了。
两个人在办公室里聊天,许晚在外面办公心里都不踏实。
她和蒋廷舟结婚这一个多月,最多就是在公司门口见面,现在男人就坐在他们律所合伙人的办公室里聊天,她却有点心慌。
也不知道两个人在聊些什么。
她写了半天文书,实在写不下去了,才拿起水杯去了茶水间。
进去时热水还在烧,她将一包花果茶的茶包丢进水杯里,接好满杯热水,转身正要回办公桌……
蒋廷舟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茶水间的门口。
“啊……”
许晚怕水溅出来烫着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