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开口，程雪笑道：“律师，你这么看着我，是不是觉得干我们这个职业的，应该都是前凸后翘的大美女？”

“抱歉，我不了解你们这个行业。”

许晚被看穿后，不好意思道歉。

程雪双腿交叠，从包里拿出一盒烟，犹豫了一下又塞回去，“那你就搞错了，需要我接触的那些男的年轻点的也都是四五十岁，各个都是大腹便便，秃头黄牙，要真是个大美女看上他，他肯定觉得是骗子，反而我这样的， 能让他们放松警惕，真觉得是个人魅力吸引的我。”

许晚刚还怀疑程雪这个人是否靠谱。

现在一开口，她已经相信了。

许晚支林瑜出去找人给程雪倒水。

等他出去了，她才问程雪：“这次是林瑜父母想离婚，你的客户是林瑜的父亲，你和林瑜是同学，会有什么不方便吗？”

“只要给钱，就没什么不方便的。”

程雪又想摸烟，看了眼许晚，手又收了回来。

许晚问：“烟瘾这么大？”

“嗯。”程雪盯着许晚看，突然开口道，“我好像以前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