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纬一听老婆这么说，满脸尴尬，“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就别提了。”

“也是也是。”孙佳怡忙不迭点头，“蒋太太，不对，许律师你真厉害，我老公今天刚告诉我，这位莱恩先生是AI方向的传奇人物，第一次来北城，你这就和他认识了。”

“巧合。”许晚道。

蒋廷舟表情不太好，道：“如果是想叙旧，你们私下聊罢。”

不知道是不是在意孙佳怡刚说的事情，男人说话声音比之前更低沉了一些，和原本的声音产生了一些区别。

程纬赶紧说：“莱恩先生，我们公司有个项目，想跟贵公司合作，可以单独谈谈吗？”

男人道：“你如果够了解应该知道，我只负责管理，技术方面一窍不通，跟我没有任何用，走流程沟通就行。”

“好好。”程纬也不能多说什么。

程纬刚走，又有人过来和蒋廷舟聊天。

许晚就这么在男人身边站了一个晚上，偶尔帮她拿水。

偏偏她今天穿得是不常穿的8厘米细高跟鞋，这一晚上站下来，脚都要断了。

九点半蒋廷舟提前离场。

坐回车上后，许晚稍稍活动了一下双脚，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