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稍稍判断了一下,确定是个陌生的声音。
她敲了两下袁树新办公室的门,不等里面回应,直接将门打开。
办公室里一共有两个人,一个是袁树新,还是有一个是陌生的面孔。
许晚淡定道:“这位先生,找我的吗?去我办公室谈吧。”
“你知道我是谁吗?”男人打量着许晚,见她态度冷漠,道,“怎么,你不会觉得把孩子放在光华幼儿园读书的家长都没什么地位,你可以随便欺负吧?”
一听这话,许晚也不用猜了。
她微微一笑:“我都告你夫人了,怎么会不知道你是是谁。”
那天说潇潇的男孩儿叫祁梓豪,许晚周二去法院起诉的是祁母,这位不用猜也知道是祁父。
袁树新叹了口气,“别吵架,别吵架,都是自己人,有话好好说。”
祁父冷笑,“好好说?自己人?一个小律师算什么自己人?我看我太太也没说错,靠着给男人当小三还生了个孩子,就以为自己……”
“祁总,祁总,许律师的情况不是这样。”
袁树新吓得赶紧把祁父的话打断。
许晚默默拿出手机,“袁律,让他说,我录着呢,录完我追加一下被告,到时候一起给我赔钱。”
“你……”
“哎哎哎,行了。”袁树新赶紧拉住要继续说话的祁父,对许晚道,“许晚,你回办公室去吧,具体的我再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