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晚脸憋得涨红,迫不得已用力推了推男人,换取一点点呼吸的权利。
男人的吻并没有停止,去吻女人柔软小巧的耳垂,牙齿轻轻磨着,手掌也不肯只停留在原处。
许晚进穿的是一条柔软质地的长裙,此时已经满是褶皱,堆在腰的位置。
男人的吻从耳垂处顺着女人白皙的脖颈向下。
说是吻,其实完完全全是牙齿与肌肤的厮磨,游走过时,毫不克制得留下亲密的记号。
过了不久,裙子被毫不留情扔到了床下。
他们明明在一起才不过半年的时间,却生生分开四年多。
男人以吻的方式来表达自己这数年日日夜夜的思念。
他思念的不仅仅是女人这张出现在梦中无数次的脸,还有柔软细密的长发,纤细白皙的脖颈;还有后背微微凸起的蝴蝶骨,白皙皮肤下若隐若现的纤长脊椎,白皙皮肤上如水墨画远山一般的起伏的锁骨,心口附近一片柔软,纤细的腰际,纤细颀长的腿,小巧的脚趾。
每一处,每一处,都是他这几年魂牵梦绕的极致想念。
此时,所有的前戏都已经做好。
剩下的似乎就只是那层薄薄的窗户纸,两个人是夫妻,亲密的事情之前也做过许多次。
此时的男人手掌早就湿成一片,可他却不愿意去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