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过去在战场上骑兵的速度是相当可怕的,好多步兵都是吃了这个亏,大家都以为他们远着呢,不急不忙的布阵结果啥都没有做好,人家骑兵就到了眼跟前,一个个让人家切瓜砍菜的收拾了。我可不能吃这个亏,我加大油门带着木砧向我说的方向驰去。
我拐过弯后,急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他们的摩托车队正在大声叫喊着,距离我们只有一千多米远。哎呀,幸好我反应迅速做出了决定!但与此同时,我又开始担忧起来,如果这次逃跑了,那就算是失败了,也会让他们觉得我很懦弱、害怕他们。这样一来,以后收取水费这件事恐怕就无法继续下去了。而且以后只要我们到罗敷河下游去,他们肯定会纠集一群人来殴打我们,而我们每次都只有几个人,根本无法抵挡。到底该怎么办呢?我一边想着,一边用力踩下油门,加快速度。此刻,我的内心不再慌乱,反而变得平静下来。是啊,每当有人试图破坏我的生计,我就会变得冷静而坚定。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我骑着摩托车,经过一段崎岖不平、坑坑洼洼的土路后,终于来到了一截白光白光的水泥硬化路上。我兴奋地加大油门,速度瞬间飙升至一百多码。当我到达水泥路的尽头时,发现路边恰好有几个人正在挖沙子。这些人都是我们附近的村民,他们正在努力工作着。我急忙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杨树高看到我的举动,焦急地喊道:“不赶紧跑,你停下来干什么?赶紧跑啊,他们追上来了!”然而,我并没有理会他的呼喊,而是坚定地对他说道:“跑个屁!停车,拿上铁锨和他们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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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树高听到我这么说,声音都有些颤抖地说道:“闹啥里吗?你看人家都带着马刀和长剑,人家人多,赶紧跑吧!”我的眼睛瞪得浑圆,气愤地对着杨树高大喊:“你不准跑,给我下车!我已经做好准备和这伙人干一架了,要是不打,以后我们就别想再来这里收水费了。你要是敢跑,等回去后我一定扒了你的皮!”杨树高赶忙将车停在了路边,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这回可完了,这回肯定要被人家打死了。我气得破口大骂卷毛:“狗日的,你个狗日的,等回去后我非把你这个狗日的打死不可!”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转头对其他几个人说道:“把铁锨拿上,手都准备好了没?”
回过身,我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后方追赶而来的摩托车队,其中有一辆摩托车速度极快,远远地冲在了最前方。它已经快要驶上水泥路了,距离我们越来越近。此刻,我心中充满了烦躁和愤怒,感觉生活已经变得无法忍受。妈的!我心中的怒火燃烧起来,恶念从心底涌起,勇气也随之爆发出来。既然老天爷不想让我活下去,那大家就一起完蛋吧!我转过头对木砧说道:“你要保护好自己,坐稳了,我要跟他们拼命!”说完,我猛踩油门,车子如离弦之箭般向前冲去。
木砧顺势就跨上后座,我狠厉的加了几下油门。人就应该这样,我叫难业,活的难的跟锤子一样,有啥意思。
我放开离合器,摩托车像脱缰野马一样猛地窜了出去。此刻,我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管它是生是死!我抬头望向对面,只见那辆摩托车一马当先冲在最前方。车上的驾驶员戴着头盔,看不清面容,但他身后坐着的那个家伙却手持长刀,不断挥舞着,散发出令人胆寒的杀气。那股浓烈的杀气如同一团乌云般笼罩着我们后方的人群,让人不寒而栗。然而,我心中毫无畏惧,因为我知道,这或许就是我生命中的最后辉煌时刻,也是我与命运结下的孽缘。无论前方等待我的是什么,我都将毫不退缩地迎接挑战。
然而,阴谋与窍门依然不可或缺。我将油门踩到最大限度,我所骑行的摩托车乃是富威牌,此车的独特之处在于动力强劲而速度较低。正因如此,我特意将档位调至三档,而非最高的五档。如此一来,我的车子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给人一种风驰电掣的假象,仿佛我是那个最为疯狂、舍命一搏的亡命之徒。这种做法对于坐在后座的木砧来说,也是一种最佳的保护措施。在那千钧一发的瞬间,对方将会被抛出二十多米远,而我身后的木砧则仅会飞出五六米。毕竟,我的车辆动力强大但车速相对较低,而对方的车速虽快却缺乏足够的冲击力。我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些细节。木砧已伴随我半生,对我充满了绝对的信任。他根本无暇顾及恐惧,甚至来不及思考恐惧为何物。他深知如今已到生死攸关之际,早已忘却了恐惧的滋味。手中紧握着铁锨,如同骑着战马般挥舞着,口中还不断发出凶狠的喊叫声,气势汹汹,令人胆寒。
就在这个时候对面那个家伙已经离我也就一百多米了,这也就是不到三五秒的事情,生死就注定了。
我眼睛瞪圆朝着对方的摩托车顶去,不怕他后面轮园的长刀,那冲击力还不把人撞到天上去才怪哩!死!就一个字。这会我的心安静极了。这咋不闹了,一会没机会了,我叫你闹。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让我感到恐惧或者不安,反而让我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激动。
我仿佛已经来到了天国,这里是一个全新的世界,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和纯净。我骑着摩托车,在这片天空中自由地翱翔,感受着风的呼啸和云的飘动。我的身体仿佛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