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很神奇的感觉,
曾经的徐大胜是充满死寂的,在童年接连失去父母之后,还要遭受一些来自各处的冷眼。
很多次都是这挂在堂屋的王牧野画像拯救了他那脆弱的生命。
在如今的徐大胜看来,当初的他就像是一棵野草,而这画像就是太阳。
只不过当初每个家庭都悬挂的画像如今也成为了难得一见的东西。
也是,时间就像是一条河流,一往无前的朝着东边奔流不息,带走那些岸边的沙砾。
或许王牧野不算是沙砾,应该是比沙砾大上一些的石子,
但在大江大河面前,石子和沙砾似乎并没有什么区别。
徐大胜手里的东西还没有放完,院子的门被打开了,
是徐虎啸。
和徐大胜一样,或许应该是徐大胜和徐虎啸一样,手里都是提着大包小包的。
“大胜!你也去买了这么多年货啊!”
看到徐大胜放置在自己父亲面前那些鼓鼓囊囊的包袱,徐虎啸脸上的笑容就没有停下来过。
“嗯。”
年货,应该是年货吧,徐大胜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在这个时间点去购买这么多的东西了,而且还是提在手里这种费力不讨好的方式。
徐虎啸拎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也走到了堂屋,把手里的东西一个接一个整齐的放在桌子上。
与此同时,徐虎啸开口道:
“大胜啊,你把年货这么没有条理的堆在一起是不对的。”
“年货可以堆起来,但要整齐,这是规矩!”
徐虎啸的语气并不严厉,但徐大胜能够从语气中听出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