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这是想闹得人尽皆知,败坏她的名声,让她背负不孝的骂名。
很快几个下人便要往外跑,谢芊葇目光一扫,手里把玩着几根银针,冷幽幽道:“今天没有我的许可,谁要是敢踏出姝桐居半步,我手里的银针便让她半身不遂,下半辈子就等着与床榻为伴吧。”
此话一出,那几个刚要迈步的下人吓得抖了抖,赶紧又缩回了脚步。
秦氏见状,饶是她一向端庄冷静,也瞬间破了防,让身边的一个丫环替她扶住谢守良,气得直跳脚,“侯府现在还是本夫人当家,不是这个丑女!怎么本夫人都使唤不动你们了?”
下人们全都低垂脑袋,大气都不敢出,恨不得将存在感降到最低,权当没有听见。毕竟她们可是见过大小姐的厉害的,谁都不敢以自己下半辈子的健康去冒险。
秦氏气得胸口抽痛,转身怒视着谢芊葇,看到对方兴味十足地玩弄着手里的银针,那些银针在阳光下泛着幽幽冷芒,看得她后背都凉飕飕的。
谢芊葇眸光一闪,阴恻恻地笑道:“何须请什么张大夫、钟大夫、许大夫呢,你忘了,我就是大夫。我就可以为侯爷诊治。”
秦氏怒道:“不行,谁知道你会不会加害侯爷!”
芸姨娘也在一旁帮腔道:“侯爷就是被你气坏了身子,你休想再碰侯爷!”
谢芊葇嘲讽一笑,“我给皇上都医得,怎么给一个侯爷就不能医了?莫不是镇南侯比皇上还金贵?你们说话可是要负责的。到时这样的话传出去,不知谁要倒霉喽。”
秦氏和芸姨娘瞬间脸色苍白起来。还是秦氏反应快些,少顷便道:“你莫要胡乱攀咬。你对侯爷心怀怨恨,难道你不会加害侯爷?我们不让你给侯爷诊治,也在情理之中。”
芸姨娘闻言,也连忙点头表态。
“那可由不得你们!”
话音一落,谢芊葇便身似鬼魅般,一把抓住谢守良的手腕,手指快速搭在脉门上。
秦氏等人大惊,等反应过来想要反抗时,谢芊葇已经先一步放开了谢守良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