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旦气势汹汹的朝着杨达走去。“羊屎疙瘩,是不是你趁我睡着了搞得事情。”
杨达昨晚也是喝了不少,此时的头也有些昏沉,懒得理杨达,可是马旦却是不依不饶,拉着杨达的衣服一个劲儿的拽着,久了杨达便烦躁起身。
“妈蛋!马泡蛋能不能别跟个娘们一样,昨晚上谁知道你自己喝醉酒在哪里吃了屎,搁我这吆喝啥!”
马旦瞪大眼看着杨达。
“妈蛋?你他娘的,不知道骂人不骂娘啊,羊屎疙瘩你找死!”
霎时间,这两个向来谁都不服谁的家伙便又打作一团,你一拳,我一脚谁都不让着谁。
外面拍门声响起。
“两个狗贼,起来没?出发了!”
正互殴的二人停下动作,一同回骂过去。“黄埔贤!你想死!”
悬壁城城门处,孙伍卫带着马旦等四个少年,以及另外十几人聚集于此。
孙伍卫望向韩宗振。“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兴许还能追上世子殿下。”
韩宗振点头。“你们且去,但我这边安排妥当,便会启程。”
俄顷,一队二十余骑向南而去,城下,韩宗振轻抚着手中长枪,长叹口气。
“銮秀州里銮秀山,绣峦枪下绣江山。江山绣成君王坐,奈何无情忘旧人。”
林息县,曾经挂着魏宅的院落,如今却是挂上了柳宅二字,此时院仍是当初院,可院旧人却是换了新人,当初这位柳县令刚上任时,便搬入了魏宅,好像是丝毫不介意此处院落不久前被人灭了满门的晦气,反而是携着一家老小拎包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