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霁转头看向公冶无咎,声音冷得让站在她身后的春杏都忍不住颤了颤:“是吗?王爷?”
公冶无咎摇摇头 否认道:“没有的事,本王连她是谁都不知道,怎么可能让她侍寝呢?”
祝初霁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对公冶无咎说:“这个女人冒充王爷的女人,企图破坏王爷的名声,这种来路不明的女人,应该抓起来仔细地审审。”
公冶无咎一听,马上配合地说:“来人,给本王带到地牢,好好地问问,她到底是哪里来的?竟敢躲藏在咱们王府企图刺探消息。”
那个女人一听公冶无咎说要将自己打入地牢,顿时就慌了神,连忙跪下求饶:“王爷,王爷,妾身是礼部尚书的女儿,是三年前,妾身的父亲将妾身献给王爷的呀。”
公冶无咎一听,朝小五看去。小五马上取来一本册子,打开后仔细查看后,朝公冶无咎点点头。
公冶无咎示意抓住那个女子的侍卫先退下。
那个女子见自己被放开,朝祝初霁挑衅地一笑,朝公冶无咎露出自以为最迷人的笑容,行礼道:“妾身谢过王爷!”
公冶无咎皱起眉,看着得意洋洋的女子,不屑地说:“本王刚刚说了,在这个府里,里里外外都得听王妃的,你刚刚不但不听,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挑衅王妃,你来说,本王要如何处置与你呢?”
“妾身知罪,下次不敢了。”女子吓得连忙跪在地上朝公冶无咎磕头。
公冶无咎看着祝初霁:“王妃准备如何处置这个女人?”
祝初霁见公冶无咎问自己,不由得嗤之以鼻地冷哼一声:“王爷,您自己的女人,还是您自己亲自处理的好。”
祝初霁冷冷地看着地上的女人,仿佛看一个死人般。她知道,在自己这里,这个女人罪不至死,但是在公冶无咎那里,这个女人必死无疑。
敢如此挑衅摄政王府的当家之人,想来是活腻歪了。
众所周知,摄政王公冶无咎喜怒无常。她一个小小的姬妾,敢挑衅摄政王的权威,这不是找死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