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不要责怪娘亲,你安心地在下面等着娘亲,娘亲替你报完仇,就下去陪伴你。”
彩栀抽噎着,直到把面前的一捆草纸统统烧掉,这才起身,把所有的纸灰装进一个盆子里,端回自己的房间里藏起来。
几天后,老夫人的院子里来了一个人。彩栀一看,连忙拉着她到自己的房间里,说话。
现在老夫人这边的院子,府里根本没有其他人了。
除了彩栀一日三餐,去厨房里端饭菜外,院子里连个出入的人影都没有。
现在老夫人的病情加重,那股恶臭跟着传得整个屋子里都是腥臭味。
很快,彩栀领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来到了老夫人床前。
彩栀凑近到老夫人耳边说:“老夫人,这是奴婢给你请来的神医。你的病,只要神医一出手,保准药到病除。”
老夫人歪斜着的脸上,不停地抽搐着。祝初霁拿出一颗药丸,对老夫人说:“本神医这颗药丸,对外的售价是五百万金。相信,只要老夫人服下本神医这颗药,身上的褥疮三天必然结痂,七天必然痊愈。”
老夫人努力地眨着眼睛,意思是想要祝初霁救救自己。
祝初霁拿出一把手术刀,将药丸一切两半,将一半递给了彩栀,另一边自己收了起来,重新装进袖子里掏出来的瓷瓶里。
彩栀心领神会地将半个药丸放到自己手掌心里,然后将自己的手,伸向老夫人嘴边,自己辅助她,将药丸吞了下去。
祝初霁似笑非笑地坐在太师椅上,蒙着的面纱下面,戴着双层的口罩。而戴面纱,就是不想让这里的古人,看清自己戴的口罩。毕竟在自己身处的古代,口罩对于他们来说,是不知为何物的存在。
彩栀就没有祝初霁一副“云淡风轻”的如此惊人的定力,那腥臭的味道,实在让人无法承受。喂完药连后,彩栀连忙跑到房门口去透气。
祝初霁一根银针刺进老夫人的身体里,老夫人顿时就觉得自己浑身的伤口都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