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燕神皇也如我一般,将信仰之力全部寄托在了外物之上?”
“可我能够以玉像寄存神只念,除了因为我自身神魂强大,感知力极强之外,最重要的还是我从血色晶石之中悟出的吞噬天地元气化为己用的秘法,”
“能够让神只念有足够的能量支撑,继而不会自我湮灭!”
“可燕神皇,又凭借着什么呢?”
“还是说,他的神魂之力以及信念强大到,已经足以无惧亿万生灵的信仰侵染?”
陈杰思来想去,始终没有想到一个合适的答案。
但想不通,那就不去想。
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这世界上绝大多数的烦恼,全都是因为,想的太多。
陈杰果断继续躺平,虽然对北莽还有东离的无辜百姓惨被屠戮有些痛心,但,太远了。
又不是发生在自己眼前,死的又不是自己已经熟悉并且臣服在自己麾下的大夏子民,陈杰也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上赶着去为北莽和东离除害。
陈杰有点良心,但绝非圣母。
而就在北莽可汗阿史那雄鹰还有东离大将军金圣叹全都因为拜神之路而神魂混乱,大肆屠杀之时,剑南道天南城内,燕神皇却依然在默默的雕刻着自己手中的雕像。
“师尊,北莽,东离大乱,国力衰微,唯识宗之地也几乎尽被大汉执掌,”
“之前向我等摇尾乞怜的浮空寺,太上道,钱家等诸多势力,也全都和我等几乎断了联系,”
“如今,燕神洲陈杰一家独大,届时,若起大军攻伐,我等又该何去何从呢?”
燕神皇身侧,拜神教如今新的司祭之一,新晋宗师司无泪满脸忧愁。
司无泪不是不相信燕神皇的实力,但亲眼见证过陈杰的强大,以及在燕神洲局势已经渐渐明朗的现在,司无泪心中,依然充满了忧虑。
曾经全盛时期的燕神皇在坠龙湖一战,都败给了五名大宗师合力。
到了如今,陈杰的麾下能够调动的大宗师甚至已经不止五名,再加上整合了唯识宗诸多领地之后,慑服了大量有着宗师坐镇的门派世家。
如今的大汉国力,已经远远超越了曾经的大夏。
到时,若是大举进犯。
就算剑南关如何天险。
又怎么可能挡得住大量宗师以及大宗师的冲杀。
险关和天堑都只是针对普通人的,对于宗师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