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震也是头大,虽然各县丞明里不可与各宗门瓜葛,但实际上很多都已融为一家了。
余葵看到愁眉苦脸的父亲,道:“大晚上的,你女儿的婚礼怎么愁眉苦脸的。”下意识的窥视了一下父亲手中的密信。
余震道:“没什么。”
余葵道:“爹,你该不会在这三天的庆典上动手吧。”
余震赶忙折紧信,道:“你这丫头,别的本身不强,这偷窥阵法倒是熟练,居然偷看爹的信……这群人不省心啊,迟早是帝国大患。”余震停顿一会,才说出后面一句,显然这武帝给余震出了个难题。
余葵道:“这有什么难的,信上又没明确说一定要您婚礼这三天动手,再说名单上这么多人,哪一下就能解决的,这武帝也不考虑一下下面的实际情况再下命令。”
余震赶忙制止道:“丫头,可不敢这么说啊。”
余葵道:“我哪敢在外面说皇帝的不是啊,这不是在您老人家面前抱怨两句。”
余震笑笑道:“不过,你说的有道理,信上虽然列举了众多名单,但确未说一定要马上动手,也许武帝也考虑到了这点。”
按照允州习俗,婚礼是三天,由于婚礼直接在余府进行,很多程序都简化了,本来问名是看二人八字是否合,但由于不知吴光真正的生辰,也是敷衍了事。
而迎亲,是安排着吴光带着八抬大轿在余府正大街绕一圈的,然而意外却发生了。
就在队伍刚走过一个街角时,一个老头拦住去路,吴光身穿一声鲜红的吉服,端坐于高头大马上,看到来人也是一惊,拦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算计自己,一直想杀了自己的余老。
吴光也没想到这斯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敢于在这允州的大马路上拦截自己。
勒住大马,吴光道:“余老?有何贵干?”
坐在轿内的余葵也是意外,自己还未找上门去,这老头他自己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