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帝现在并不打算正式地奖励凤文曜，只是以父亲的身份见他，然后听他说一说邳郡之事，所以并未在正殿面见。

“儿臣见过父皇。”凤文曜拱手行礼。

“免礼。”

天启帝心底有些疑惑，去的时候是三个人，怎么回来就只剩下凤文曜一个了？

他好奇地将心底的疑惑问出来。

凤文曜早就已经投诚凤邪离，他说道：“启禀父皇，皇叔他去巡视黑曜卫的操练进程，所以未与大队一同回来。”

“原来如此……”天启帝沉吟一声，又问道：“那承泽呢？他怎么没有同你一起回来？”

听到天启帝问及凤承泽，凤文曜面上闪过难以言喻的神色，他支吾了半天，却又像是顾忌什么，不敢说出来。

天启帝眉头紧皱，觉得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二，有话你尽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