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笠本想推回碎银,被娟书琴阻止。
将碎银拿在手中,娟书琴微笑开口。
“看来大人是万事俱备,只欠小笠这股风了。”
镇山河闻言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日,白晓笠被娟书琴带着流窜于大街小巷之中。
“书琴,你一路只走,却不问,如何能找到那人?”
“哎呀,跟你解释你也不懂,你就好好琢磨你的武功吧,其他的交给我来。”
娟书琴拉着白晓笠右手走进一家有些破落的餐馆。
“掌柜,两碗茶,一碟花生。”
“好嘞,客官稍等。”
二人落坐在靠窗的位置。
没一会,小二端着娟书琴点的花生走上前来。
“客…客官,这是您要的东西。”
小二放下东西就想走。
实在是白晓笠的面具太吓人,许多人为了离她远些即便不相识之人也坐在了一起。
“哎…”
娟书琴掏出一枚碎银在手中晃了晃,店小二走不动路了。
“过来,答话,答完就给你。”
店小二立时便来到了娟书琴身边。
“我且问你,这附近最热闹的酒楼在哪里?”
“那当然是同福酒楼了,客官不知道吧,这同福酒楼好几处城池都开着呢。”
娟书琴摇摇头。
“我是说,这附近。”
店小二思索片刻,犹豫开口。
“客官,你要说酒楼,附近没有,只有酒馆,就在小店对面,每日酉时,还有人说书呢!”
娟书琴得到了符合心意的答案,将手中碎银扔给了店小二。
待过了半个时辰,二人走出了破落餐馆,来到了所谓的同福酒楼。
说是最好的酒楼,在娟书琴看来也就那么回事。
她去过的地方多,内地也是经常去,眼界自然高一些。
而白晓笠则觉得同福酒楼确实很大,无论是装潢还是占地位置都是蓝平城不常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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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了一壶名为“翠珏”的酒,娟书琴带着白晓笠逛了半天的市集,在酉时末来到了那酒馆门口。
待要走进去,被白晓笠拦住了。
“我们走上面。”
娟书琴还在疑惑,已经被白晓笠搂住腰肢跃上房梁。
这家酒馆是个二层的装潢,还有几间客房,白晓笠带着娟书琴从客房出来,又跳到了横梁之上。
下面说书人正讲到激动之时,不少酒客也是边喝边听。
“话说那白发毒女,忽然哈哈一笑,一把撂下自己的鬼面,从腰间摘下酒葫芦,咚咚咚几大口就将一壶酒喝了个尽。”
“龙行天,这便让你看看我独门剑法,酒指剑!”
“话音刚落,只见白发毒女运起那绝世内功阴阳决,酒液竟被她用内力逼至指尖而出,又被她的阴阳决灌注,霎时间,阴阳二重天将龙行天的胳膊洞穿,龙行天霎时落荒而逃。”
随着身下不断而起的夸奖声,娟书琴“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白晓笠也是咧嘴轻笑,她觉得这说书人不该说书,该去写画本。
什么用内力将酒逼至指尖,再逼出体内,这点子她怎么想不到呢?
“也不知道这说书人知道白发毒女就在房梁上听他说书会作何感想。”
恰巧店小二这时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白晓笠盯着那壶酒,忽然就想起了那日龙行天隔空将长剑拿至手中的的情形。
不知怎的,她也尝试了一下。
结果店小二就看见自己面前的酒壶晃了两晃,差点摔倒在盘子上。
心生疑惑,店小二扭头望向天花板,就看到了端坐在横梁之上的白晓笠正看着自己左手若有所思。
白发,鬼面,后腰木剑,这不是…
店小二下意识松开手中事物,捂住了自己嘴巴。
这不就是说书人讲的白发毒女?
酒壶落在地上摔碎,许许多多人都看向了店小二,也把白晓笠的思绪拉了回来。
竖起一根手指挡在嘴前,看着下边的店小二点了点头,白晓笠这才放下了手指。
原来内力还可以这般运用。
刚刚,她效仿龙行天的模样想要将酒壶隔空拿来,却做不到。
龙行天该是有狍鸮邪功辅佐他才能做到,而她的内力只能发不能收,只是差点将酒壶震倒。
若有所思之际,娟书琴拧开了手中“翠珏”的盖子。
片刻后,白晓笠感觉到有人也上了房梁。
“阿弥陀佛,二位女施主,我看二位也不是爱酒之人,不若就将这壶酒赠与贫僧吧。”
白晓笠转头望去,一道略显肥胖的身影。
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轻声开口。
“原来那酒肉和尚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