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面的野猪撞上这丝线后,后面的野猪因为惯性原因并没有停下来,就这样一眨眼的功夫,这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头成年野猪瞬间变成了满地的残肢断骸。
而那细如发丝的金属丝线看来也并非寻常之物,经过如此巨力冲撞竟然没有一点变形,仍是紧紧的绷在杂草丛之中,寒光如旧没有沾染上一点血色。
冲在后面的野猪虽然被前面倒地的野猪挡住了丝线,算是逃过一劫,但它们并没有因为同类的惨状而被吓退。
或许是那猪蜚首领下了号令的原因,亦或许是同伴的鲜血激发了它们最原始的兽性,此时剩下的群猪一个个凄厉的嘶吼着,双眼通红,飞快的跨过同伴的尸体朝着刘润江冲来。
“不知死活的畜生!”刘润江脸上露出一抹阴狠,转身朝另外两棵缠有丝线的灌木跃去。
如此故技重施,刘润江避开林中布下的丝线陷阱,引着身后发怒的猪群在林中左突右撞,不到片刻这三四十头野猪就死的死、残的残。
转眼间这片稀疏的灌木林里碎肉遍地、腥气冲天,一片血色中夹杂着此起彼伏的野猪哀嚎,犹如人间炼狱一般。
刘润江亲手将最后几只野猪解决掉后,又提着短刀将那些还未断气的野猪一一补刀,直到林中不再有哀嚎声为止。
做完这一切,他将刀身在杂草丛中来回蹭了几下,抹去了上面的血污,然后缓步朝那头猪蜚走去。
此时麻药正在劲头上,这猪蜚瘫软在地无法动弹,它口中吃力的发出嘶吼之声,发红的眼睛死死的瞪着站在身前的刘润江。
“怎么,你还不服?害老子在山里转了一夜,知道老子的手段了吧!哈哈…”刘润江毕竟年轻,少年心性,性格亦是高傲记仇,它看着眼前这猪蜚,心中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大笑起来。
笑声刚落,他便手起刀落,一刀劈向那猪蜚头部,怎奈这猪蜚一身铜皮铁骨,短刀砍上去只听“叮叮”作响,隐约还迸射出几粒火星,直震得人手腕发麻。
“草!还真TM的是硬骨头啊。”刘润江朝地上啐了一口,从斜挎的包中,取出一个皮制袋子,打开袋子,里面银光闪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