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鹿雪二人已经在此待了足足有一个多时辰了，汪小海虽穿的不少，但毕竟只是个普通人，这天寒地冻的，又没有灵力护身，又怎么可能扛得住。

“掌...掌门”或许是因被冻的厉害，汪小海的声音都颤抖了，说着就要双膝跪地向鹿雪行礼。但鹿雪却说道“不必了，你可知窥视了你不该看的东西该如何处置？！”

鹿雪这话也算是开门见山，不过他这话也有两层意思，一是问责汪小海不可能知晓朱流云下的禁令，可汪小海却明知故犯。二来则是昆仑圣心真诀乃是绝不轻传之功法，即便汪小海只是个普通人，但这样的做法已然可以说是不能相容了。

但汪小海却好像只领会了第一层，听到鹿雪的问话后，虽然已是被冻的瑟瑟发抖，但还是大声说道“我....我想跟着掌门！”也许是当初在校场之上，同样也是这漫天大雪的天景，鹿雪撤去皮氅的仙姿令其永生不忘，也或许是其在太小的年纪便遇到了如此惊鸿之人，才会这么说。

不过世间之事若都是开门见山，直理其心的话，那便也没有后续的故事了。

鹿雪心中只道“跟着我？什么意思？”便是只道难不成是又是一个要做自己徒弟的人，于是开口说道“本座此生已然不会再收徒！若你真能有所领悟那诀，也算是你的造化吧，罢了，你走吧。”

鹿雪这话也不假，收了一个雪羽落已是意料之外，若是再来一个，只怕他自己也说服不了自己了吧。

再者，那昆仑圣心真诀原本就是需要有人相渡才能修成，汪小海一个普通人即便是看到了又能如何，若是他真的能因此领悟，难道不正是他的造化么？

于是，鹿雪在撂下一句“今日之事，不可与旁人再提，否则......”或许是鹿雪没有想到该怎么吓唬他，便没有把话说完，便迈步离去。

汪小海好像突然间变得激动起来，跪在地上望着大雪之中远去的鹿雪喊道“掌门，求您让我留在您的身边，做一个仆从我也心甘情愿......”

鹿雪只当做没有听到，就见其身影在皑皑白雪之中只一个眨眼间便化作金光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