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痛地尖叫出声,身上的浴巾因过大的幅度而完全脱落到腰间。
而男人眸中则波澜不惊,甚至带着厌恶,他收回目光不再看她一眼,迈开步伐从她身边跨了过去。
……
洛挽醒来时已经接近日上三竿。
昨夜她想了很久也想不明白究竟哪里惹到时司予了,最后不知道几点睡着。
时司予从昨天下午离开卧室以后就没有再回来。
她垂下眸,一想起他昨天给她递离婚协议书,眼角就隐隐泛酸。
可是后来,他怎么又自己撕掉了?
她真是想了一夜也想不明白。
从床上起来洗漱完,她慢吞吞的下楼吃饭。
这次不是因为怀孕而小心翼翼,而是因为无精打采。
刚走到楼下,经过外廊她便注意到了不对劲。
今天的花园好像特别安静,平日里就算家仆们没有聚集在一起也多少会有窃窃私语声。
而今天怎么感觉人数折半了似的,洛挽只能看到分散忙碌着的几个人。
她走过去随便叫住一名家仆问出心中的疑惑。
那名正在培土的家仆转过头看向洛挽,又朝四周看了看,随即起身走到她身边。
“太太……你不知道吗?昨天先生好可怕!不知道谁惹怒了他,他的表情吓人得很,一下子辞去了大半人呢!”她轻声说着还不忘后怕地拍拍胸脯,“还好我幸运,没有在那批倒霉的人里面。”
洛挽:“……”
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名家仆又对洛挽唏嘘道:“这也就算了,更恐怖的是今天一大早我就在门口看见了好多穿西服的男人,他们一个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太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话落,她看向洛挽的眼神暗藏着八卦。
洛挽狐疑地回看了她一眼,立刻转身朝大门口走去。
那名家仆没得到回应,也只好吐了吐舌头回到工位上继续蹲下培土。
等洛挽走到大门附近的小道上时,便远远望见了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大门口立着一左一右两排清一色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他们均戴着墨镜,一模一样的站姿,一模一样的一米九大高个,还有一模一样的面部表情,紧抿着唇。
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