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蹄子,老娘打死你!”
罗母气极,一瞬间忘了自己身在何处,起身要去撕打小草,
刚站起身,余县令便一声怒斥,
“放肆!来人给我押住她!”
两个衙役冲上去死死摁住罗母,
“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官便打服了你们再审!”
“来人!罗家五人各打二十大板!”
衙役尴尬地走到余县令跟前,小声说,
“大人,咱们来的匆忙,没带刑具。”
杨晚离得近,听到了衙役说的话,笑道,“板子而已,我让家中下人去找找,就怕各位官爷用得不顺手。”
余县令笑道,“让杨小姐见笑了,只要是能打人的板子,什么都成。”
杨晚叫来管家吩咐了几句,没一会儿便找来了几块能打人的板子。
罗家五人被摁在长条的凳子上,衙役手持板子开始用刑,
一板子下去,罗家五人发出凄厉的痛呼声。
县衙的板子衙役们用得顺手,能掌握住力道和技巧,让犯人又痛又不至于昏厥,
但杨家找来的板子跟县衙用的多少有些区别,衙役们确实用得不顺手,板子没有县衙的大,他们便加重了几分力道。
才打了十来板子,罗家五人惨嚎的声音便逐渐减弱,余县令挥了挥手叫停,
毕竟还要问出剩下的二百两银票,打晕了再叫醒耽搁时间。
“剩下的二百两银票被你们藏在何处,还不速速招来!”
罗家众人只觉得有苦说不出,
别说二百两,罗家如今的光景连二两都拿不出来,怎么招?
罗父虚弱地说,“大人,我们真没有藏,真的只有二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