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你个问题么？”殷骏还是语气平淡。

张楚被他的淡定搞得莫名其妙，难道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你问。”

“那次在赤松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事？我们被迷雾包围了，然后你摔了一跤撞到了脑袋，然后就等人救援，基本上就是这样。”

“记不记得周边有一些特别的东西？比如青石板？比如苹果？或者葫芦？”

张楚更加纳闷了，“你今天是怎么了？气糊涂了？”

“没有，就是突然想知道，也许能帮我们解决当下的困境，希望张总好好想想。”

听殷骏这么说，张楚只能静下心来，闭上眼，好好回忆那天的情形。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睁开眼睛，“青石板好像有，可是苹果……葫芦……真没有。

“行，那我明白了。”

殷骏刚走到门前，突然回头对张楚说道，“忘了说了，上午的事，对不起。”

说完，他便开门离去。

张楚一脸茫然，好半天才舒展眉头，笑着吐出一句，“神经病吧。”

殷骏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手机响了，他收到了一条电邮，点开一看，笑逐颜开，“动作还真快。”

尽管《天界游》这几天动作频出，可殷骏只是让妘梦所有同事不要理会，做好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就可以了。

面对外界的质疑，公司一点应对措施都没有采取，一时间公司绝大多数同事都心神不宁，甚至有新员工都产生了错觉：难道真的是《天界行》抄了《天界游》。

周青扬负责公司的对外事宜，这几天电话都快被投资人、媒体、粉丝、监管机构等等给打爆了。

可每次她去找殷骏想办法解决危机，都被他三言两语给糊弄了过去，或者让她喝茶，或者带她去购物。总之，做什么都行，只要不是谈《天界行》相关的工作。

五天之后，公司的人心开始有一些涣散了，甚至有一两名同事提出了辞职申请。

殷骏想也没想，直接批了。

这让公司的同事一片哗然，是公司变了？还是殷骏变了？

半个月之后，《天界游》的流水和日活已经爬到了排行榜第二位，仅次于《天界行》，而且双方的差距在不断地缩小。

即便如此，殷骏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每天该干嘛干嘛，下班之后还抽空去看了场GEE的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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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海洲新区的一栋别墅，叶鹰正举着酒杯和《天界游》主创团队庆祝。

不出意外的话，下一次公布榜单，《天界游》就将替代《天界行》，占据排行榜的头把交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