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局,那你知不知道,我三叔补掉了教育局欠我们乡的三千八百块?”
“有这事儿?秦总你知道,我是年前调过来的,以前的事儿我不知道啊。”
秦川盯在王局脸上,脑子里想,这些领导没一个好人。
“三年前,老师们的工资有一年没发,我不知道是财政局没拨下来,还是你们故意扣着不发,挪到别的地方了,还是教育局的领导们串通一起贪掉了。”
这话让王局满脸难堪,秦总说话可真太难听。
“秦总,教育局管着八个乡镇一百多个村子三百多名老师的工资,这里面有公办的有民办的,平衡起来很难得,就扣了你大坪村两个月的工资,你就追来了,可你要问三年前的事,我真不知道。”
秦川队他一肚子厌烦。
他既然坐在这个位置上,他就不能说三年前的事儿他不知道。
“我们乡其他民办老师的工钱欠着一年的,我三叔 掏钱补掉了,补了三千七百块,这个钱怎么算,我三叔和我当冤大头啊?”
王定公脸色开始红了。
“这…这是杜局手底下的事儿。”
秦川站起身,气哼哼:“我去一中问杜局,他还我三叔的三千七百块。”
王定公一把拽住秦川:“秦总,您坐下,你找他干么,他现在是一中校长,找他没用,我叫来吕科长,她给你能解释清楚。”
吕科长是四十岁的教育局老油条,被王局叫上来了。
她给秦总解释清楚土高乡文教所 欠了二十几民办老师一笔工资的事儿。
吕教研员解释了半天,秦川听明白了一个核心意思。
这事儿还是原来的李东宁当乡长的时候搞出来的麻烦。
这三千七百块,三年前压根就没拨过来,窦局能解释清楚是怎么回事
窦局已经退休两年了,这事儿就不好再去追究。
秦川瞪眼:“就是说,我们乡的教书老师们这一年的工钱,被李东宁折腾掉了?”
“你以为他盖那么一院砖瓦房是怎么盖起来的,就是从这里面拿的钱,可他一个小乡长,没杜局绕手腕,他也拿不走这笔钱。”
李东宁被撤职,怕这些事儿再暴露,窝在家里再不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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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想了十秒,意思说明白。
“王局,我得诉求很简单,到这个月十号,我们大坪村老师们的工资一分钱都不能欠补上,其他村的钱,三千七百块,也要一分不少补回去。
别跟我扯什么窦局长李乡长,你是教育局领导,我就认你,十号我去问我们文所,三千八百块不到账,你这个局长别当了,不信你等着瞧。”
说完这话,秦川转身就走,脸上气呼呼。
让你们一个一个推三阻四,都没责任是不是,不想担责就别在这个位置上坐。
“秦总啊,你这不是把我往死逼么,年前的五百块账做不平,急得我挪用了你们大坪村几位老师的两个月工钱,三年前的这三千七百块,你让我怎么拿,找窦局要我也要不来。”
王局这句话哭诉让秦川眼睛一亮。
找窦局要回来不就得了。
他闹腾的麻烦。
“你的意思窦局退休在家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