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儿,我们准备走了!”张扬大笑一声,掀开被子。尽管房内点着暖炉,夏冬还是瞬间被冻了一下。
接着张扬便伸出双手,想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夏冬抱起来。
“别这样抱,张扬。”被林妙萱看着,夏冬也有些不好意思,叫道:“背!用背的!”
“好吧。”张扬笑嘻嘻地将他放回到床上,蹲下身,等夏冬跳到了背上,将他背了起来。
夏冬此时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白色丝绸睡袍,胸口处微微敞开,隐隐可以见到肉色。
尽管那日在白蛇山上为夏冬包扎时已经见过,但林妙萱还是一下子看呆了,只觉得鼻尖似乎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般。
“小姐!”小璃恨恨地又在林妙萱臀上微拍了一下。
“妙萱姐,狐裘!”见林妙萱目光痴呆,夏冬也轻声提醒。
“哦,哦!”林妙萱反应过来,只见那日自己盖在夏冬身上的狐裘已经被洗净,整整齐齐地叠在床边,连忙跑过去将狐裘散开,披在了夏冬的身上。
“好,我们走!”张扬说着迈开了步子。
医馆外,一名皇城寺的秘卫已经驾着一辆马车在门口处等候。四人上了马车,向着城外慢悠悠地行去。
行到知府,却见人山人海,马车被人群挡住,寸步难行。
“要行刑了。”张扬望着窗外道。
“行刑?”林妙萱疑惑了一声,突然反应过来,这是要砍白江的头了。
尽管当年对祝家出手的是白河,但白江这个庄主才是真正的主使者。如今白河已被小冬亲自枭首,白江也即将被处斩,小冬一定会感到宽慰吧。
想到这里,林妙萱看向夏冬,见他果然勉力支起身体往窗外看去,连忙扶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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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知府门前已架起了一个高台,白江和刘迁身着沾满血迹的囚衣,披头散发,神色萎靡,被绑在最前面的几根柱子上,后面还绑着几个白家的长老。众百姓聚集在周围,正火热朝天地谈论着。
“这几日外面都在传,这白家是因为通辽的罪名被灭的!”
“假的吧?!这白蛇山庄可是正道六大宗之一,怎么可能通辽?我反而听说他们是因为刺杀了祝家才被灭的。”
“祝家的祝远?十年前那个突然失踪的杭州首富?”
“就是他!听说一起遭殃的还有苏家镖局!要我说,这次皇城司做得挑不出毛病!”
”什么挑不出毛病?七绝谷和白家都被灭了,我听说这次连魔教圣女都参与其中呢,难保朝廷不是和魔教站在一边,想灭了这些正道侠士?“
“你是不是忘了魔教教主战朝歌也被皇城司干掉了?而且白家在洛阳称霸一时,和这个刘迁狼狈为奸,算什么侠士?”
“确实,这些正道整天自诩君子,不知道背后有多少这种勾当!与他们相比,皇城司不知道好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