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清瘦的锦服老者,脚不点地的破空而来,站在宁东来百米开外,洪亮的声音透人心魄。
宁东来淡淡的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朝天门的上官供奉,你不在华山好好待着,跑帝京做什么?”
这赶来的老者,叫上官惊鸿,是朝天门的供奉之一,也是门主上官飞鸿的师兄。
上官惊鸿回道:“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先是不择手段,夺走朝天门的镇门神兵,现在又屠杀追讨的四个长老,简直丧心病狂。”
“老夫来迟一步,现在要亲手了结这个小畜生的性命。”
“宁常委,可否行个方便,就当朝天门欠你个人情。”
此时,吴明已经恢复如初,站了起来。
刚才,宁东来出手并挡在吴明身前时,他承受的精神压力,已经一扫而空。
“前辈!”吴明站在宁东来身后,开口喊道。
宁东来竖起手掌,示意他稍安勿躁。
“上官供奉,是非曲直自在人心,不是由你一人说了算的。”
“你朝天门的四个长老,一声不吭闯入帝京,没有向武者监察委员会报备,就大打出手,把我们这些人当透明的?”
“坏了规矩不说,四个内家巅峰,围攻一个年轻人,还落的个身死道消,这种窝囊废死就死了,省的丢你朝天门的脸。”
听了宁东来半带不满、半带挖苦的话,上官惊鸿脸色微变。
他没想到,宁东来一点面子都不给,明显有包庇身后那小子的意思。
“宁常委,这是你个人的意思,还是武者监察委员会的意思,又或宁阀的意思?”
宁东来冷笑道:“有区别吗?”
上官惊鸿脸色阴晴不定,沉声问道:“你是铁了心不计后果,一定要插手朝天门与这小子的恩怨?”
宁东来冷冷的打量了一眼对方,问道:“上官惊鸿,你是在威胁我吗?”
“一声不吭,就敢踩进帝京城,我没找你麻烦,已经很给朝天门面子了。”
上官惊鸿冷笑道:“哼!你护得了这小畜生一时,护不了他一世。”
宁东来回道:“出了帝京城地界,我也懒得管,京畿重地,我说了算,赶紧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