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也的呼吸渐重,眼神渐冷:“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那我直说,我不想和你待在一起,不想和害死小表哥的凶手多相处一秒,我现在就要走!”
尉迟道:“陈莫迁的死出乎我意料之外。”
鸢也冷笑:“狡辩。”
他一步上前,跨过那道线,逼近她:“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
鸢也反问:“你有何值得我相信之处?”
她并非未曾信任过他,伯恩遇险的那个夜晚,他抱着她,轻声说——鸢也,相信我。
那时她真的以为可以信任他,结果呢?白清卿、尉言庭、李柠惜的灵位……他们之间的旧账太多,细数起来,他劣迹斑斑。
“你说还了地皮就离婚,结果暗中算计我,让我失去了小表哥,失去了……”提及那个孩子,她心头一痛,顿了顿,继续说道,“失去了那么多,你是我见过的最大骗子,我再也不会相信你说的任何一个字。”
“你想怎样都行,回房休息,两天后我们回国。”说完,他绕过她,继续上楼。
“回国你会放我走吗?”鸢也冷笑,“你不会,所谓的保护只是借口,你就是要将我困在你身边!”
做他的禁脔?情人?尉太太?无妨,总之他绝不可能放过她,这就是他找小圆顶罪的原因。二选一算什么,他要的是鱼与熊掌兼得!
鸢也压抑怒火:“你凭什么认为我还会留在你身边?”
尉迟的脸色如夜色中的弯月,愈发冷漠:“你是我的妻子,留在身边合情合理。”
“你以为我提离婚是在开玩笑?”鸢也想到一事,忽然勾唇,“其实现在我们也不需离婚了,尉迟公子,你已成了丧偶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