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胖子一脸为难。

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道今天还不知道最近这段时间凌天的来历？只是他同样是个生意人，有生意人的精明。

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对他来说最开始最重要的是治病，只要凌天能帮自己治病，其他的压根儿不重要。

现在凌天又能教自己练武，他更加不可能去纠结凌天的身份。

因为不管凌天什么来历，人家对自己不但没害处，反而有大大的好处。别说现在凌天在悬壶居上班，相当于有神医陆悬壶帮他背书，即便凌天彻底的来历不明，他也不会过问。

退一万步，哪怕凌天身上带着什么麻烦，以他方家的风格，照样会想办法罩着凌天。

能把生意做大的家族，什么黑的白的灰的，都是门儿清的。哪怕不是江湖中人，江湖的规矩，方胖子都懂。

可此刻叶小月就不同了，这妮子本就是叶家那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