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走了一段的悟能禅师眼见卫北没有跟上来，驻足之际瞥见卫北眼神古怪的看着寂灭海，便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卫北闻声摸了摸鼻子，收起了脑中奇怪的想法，快步追上禅师。

二人一前一后徒步而行，约莫走了有大半日的时间，才看到了堕神渊的最外沿部分。

浅红色的土壤逐渐变为焦黑的、由不规则碎石组成的地面。

焦黑的碎石由散乱到聚集，最终在地平线位置隐约聚拢成一座雾蒙蒙的矮山。

“堕神渊怎么是一座山？”

卫北眺望着远处的矮山不解的问。

“山？呵呵呵……你看到的只是若干年里从渊内喷涌出的杂质堆积起的外沿，等到了近处你就明白【堕神渊】三个字的由来了。”

悟能禅师说话间，戾气显露，配上一脸的横肉，与卫北记忆中和蔼可亲的佛陀相差十万八千里。

只是当年的一场惨败，怎么会让整个禅宗发生如此翻天覆地的逆转？

卫北越来越觉得这其中必然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