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和张景经常会断了联系,但是他似乎无论如何都会站在我身边。
即便是因为我而让他丢了全部,他仍旧不会怪我,甚至还记得我已经戒了烟。
我一把抢了回来,点上后深吸了一口说道:“这烟是我顺的,不算。”
张景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这是我的,你从酒吧顺的吧?只有我会把软包香烟顶层全部撕开。”
我看了一眼手里的香烟外盒,扔回了他手里:“不要在意细节。”
张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重新保持回了沉默,平静的看着海面。
“我和石先生已经商量好了解决办法,明天我帮你做一份计划书,很快你就会东山再起。”
张景点了点头,表情依旧平静道:“你来之前我一共接了两个电话,石先生已经和我说过了。”
“那你同意吗?可能会很难,毕竟以现在的热度即便是有理智的粉丝也会沉默下去。”
张景苦笑了一下:“不同意也要同意,这是我最后的机会了。”
说着,他拿起了一罐啤酒仰头一饮而尽。
“第一个电话就是赵桑他父亲的,在他的话语里充满了诋毁和不解,还是我苦苦哀求才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只要在今年七月份之前我能够回道之前的状态我依旧是他未来的女婿,不过在这段日子里赵桑需要回北京。”
我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什么时候走?”
“明天。”
张景有感应似的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赵桑,接着道:“只要能她能幸福,接下来的五个月我接受她北京做的任何选择,即使是不再联系,或者是……”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出口,而是起身背起了吉他拿起一罐啤酒贴到了我的脸上。
“冰一下,明天就不肿了。”
感受着脸上的冰凉和他平淡如水的眼神,我似乎看到了和魏征阴暗狡诈相反的不朽信仰。
对此我不能只祝愿他爬向另一座崎岖不平的山,他是因我而跌落了通往幸福的山道。
和李依清回到家后我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开始连夜做起了方案,甚至细致到视频或者直播里该需要说的每一句话。
凌晨五点,我关掉了电脑,然后拿出了一块薄荷糖塞进了口中开始提了一下神,随后在画室官方账号上发布了一段文字。
“对于一个满身创伤的陌生人,最大的善意便是保持沉默。
而作为多年的朋友,最大的情谊便是支持。
既定的事实已经全部摆在眼前,可能会有无数的理解,谩骂,和观望。
但那是所有人的选择,我尊重且支持。
这件事因我而起也应由我来承担。
张景个人演唱会因诸多原因而被暂停一事向大家说声抱歉,所有的后续赔偿费用全部由画室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