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洋，你别这样，一个女人而已，你要是喜欢清纯款的，我给你找，大学里多得是，高的矮的任你挑。”

啪——

手机被狠狠砸在地上，陆少洋猛地睁开眼，双目赤红，“出去，我想静静。”

陈浩荣，“少洋......”

“出去！”

陈浩荣握了握拳，终是拍了拍陆少洋的肩膀，走出办公室。

陈浩荣一直守在外面，支棱着耳朵关注里面的动静，生怕他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

陆少洋跌坐进沙发里，拿起茶几上的烟盒，敲出一颗烟放在唇边，握着打火机打了几次火都没打着。

烦躁的将烟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双手抱着脑袋弯下腰，宽大的脊背微微颤抖。

片刻后，陆少洋再次拿出一支烟咬在齿间，打了两次火后，左手握上右手，终于点燃了那支烟。

用力猛吸了几口后，脱力般陷进沙发里。

那一晚，陈浩荣在门外守了一夜，每隔几分钟，里面都会传出打火机的咔哒声，站在门口都能闻到浓郁的烟草味。

翌日早晨七点，陈浩荣推开总裁办玻璃门，办公室里乌烟瘴气，呛得人直咳嗽，视线都带着一层朦胧。

地上的手机碎片到处都是，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垃圾桶里也是烟头。

陆少洋躺在沙发上，枕着一只手臂仰头看着天花板，另一只伸直的手里夹着半支烟。

“少洋！”陈浩荣眉头紧蹙，心里揪得厉害，从小玩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陆少洋为了一个女人这般煎熬自己。

陆少洋没说话，又吸了口烟后起身，把烟头按灭在烟灰缸，迈步走进休息室。

等陈浩荣把外面收拾妥当，开窗通风后，陆少洋从休息室出来。

整个人带着沐浴露的清爽，衣服换了，胡子刮了。只是，红血丝布满眼眶，整个人透着一股无力的疲惫和憔悴。

坐进老板椅中，陆少洋从抽屉里拿出一部备用手机，将陈浩荣放在办桌上的电话卡装好，开机后放在一旁，抬头看向他，声音是烟熏后的嘶哑，“今天什么行程。”

陈浩荣心疼他，出声道，“你一晚没睡，休息一天吧。”

陆少洋摇头，“没事，节前事多。”

其实，陆少洋此刻很怕休息，只有忙碌起来，才能少一些心思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