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是属下见翻出了官服,便盯着他们一一原样归置,应是并无遗漏,他应是察觉不到有动过。”那侍卫肯定地答复道。
这时,耳听得“蹬蹬蹬”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便见着那韩泰喻手上拎着一串药包推门而入。韩晖一见不免又有些头疼,这一周一次药浴,泡得他都快要被熬成药膏了。这浑身一股药味,如今书院众人都以为他体虚待医呢!
韩泰喻放下手中的药包,一口饮尽桌上的凉浆,“这鬼天气,可真是让人受不了,又闷又热,空气又粘搭搭的,没有我们西北那边待着舒坦。”
韩晖听后也只能笑笑,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不然那会有橘枳的不同呢!不过,这炎炎夏日有冰饮享用,也算是别有一番滋味吧!
“少爷,那个人属下是否要暂时放一放?”侍卫在旁边开口道。
“什么人,晖哥儿,可是又出了什么事?”韩泰喻插口道。
那侍卫顿时不知该如何开口了,毕竟他是负责暗线的,与那韩泰喻职责不同。
韩晖见他为难,想着也不是什么大事。见那人尚在对面茶铺内,便指给韩泰喻看。“就是那个人,已经两次来到这金陵府了。查过那慕府和码头,还查过福伯的行程,不知是哪方的人?”
“噢,原来如此。”韩泰喻瞅了瞅对面,正适逢那人走出茶铺,便瞧了个正着。“看着挺像我们西北的汉子,怎么尽做些阴私勾当呢!”
韩晖瞧见那人出门后扫视了下四周,还真是警惕啊!赶忙缩回了头,跑到桌边吃了一口冰饮,压压惊。
小主,
“少爷,您倒是无需担心。只要动作不大,而且我们身处二楼,别人是不会多加留意的。而且此人近期都在这附近码头闲逛,要发现早被发现了。”旁边侍卫提醒道。
“呀,这人身形怎么看着有些熟悉呢!”韩泰喻在旁边叫嚷道,边拍了拍脑袋,“记不得!记不得!”
“此人据我们推测可能是行伍出身,所以泰喻叔你才会觉得熟吧!”韩晖止住了韩泰喻的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