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听后脸色微微发青,双拳不由得握紧起来。
“那就恕贫道不敢苟同,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位大人既然是出使金国的使节,安全自有朝廷派人保护,当然就不需要我们这些乡野莽夫出手了。”
刘公见场中情形不对,忙开口解释道,“一清道长,这位是陈太傅,想来你必是知其为人的。虽然这次他被官家派去金国,但他必是不会如上次那般签订下那些丧权辱国的条款。老夫以我刘家的名声作担保,还请你们梁山好汉能出手相助。”
陈太傅倒是没想到刘公言出必行,昨日醉酒后的承诺,今日行那义气之行。
“一清道长,老夫虽在出行前做了些布置,但是到了那边有些事还得私下进行,正需要诸位好汉鼎力相助。而且北行路途遥远,淮河以北的运河年久堵塞,只能行那陆路。这一路上匪寇,游勇众多,若是无经验老道之人打通关节,怕是寸步难行。”
这时那顾大嫂在一旁轻轻拉了拉公孙胜,闪到角落处嘀咕了几句。
公孙胜脸色才缓和了一些,但还是不太乐意。虽然他随罗真人在二仙山修道,但山下的纷纷扰扰,他还是清楚的。
“诸位,你们先在这边等等,贫道需要与众兄弟好好商议一下,才好下决定。”
公孙胜脸色阴沉的向后院走去。
顾大嫂扯了扯孙新,示意他守在这店中,她要跟过去看看。孙新刚做了那事,正没脸见人呢,怎肯继续待着,连连摇头。
顾大嫂见状,也不细说了,只将那孙新往店里一推,门一关就走了。
孙新也无奈得很,摊上这么个婆娘,理也没地说,只得转身赔笑着面对陈太傅等人。
“客官,你们还要吃点喝点吗?小的这就去准备。”
“再给你机会药翻一次吗?你看看我家的晖哥儿到现在还趴着呢!你看看该怎么补救啊!”韩泰喻讥讽道。
“这不是不打不相识吗!大家都是江湖上混过的,一壶浊酒泯恩仇。既然是在这酒上犯了错,小的自罚几杯如何!”孙新笑脸迎人,连连道歉。
“算了,算了,以后弄不好还要共事一段时日,没的僵了关系也不好。”韩泰喻虽抱怨着,但这手却搭上了孙新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