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今日这场面这么混乱,那位娄副使却不曾出来过。一是因为这陈太傅昨夜带来的那帮人长的凶神恶煞,不像善人。二是他此次已被这陈太傅搞怕了,担心他一旦下了船,又会给落下。所以他今日只缩在客舱内,吃喝都是吩咐侍卫下去买的。
这就叫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韩晖对他这个外祖偶尔的恶趣味,也是深有体会。
他叫上他那几个侍卫,也下船觅食去了。
等到陈太傅和几位梁山泊好汉回来时,听人复述了今日这盛况,也是哭笑不得。
陈太傅好奇地问道,“这船上到底上来了一个何等绝色,才能引得老夫这船上诸人如同中了魔一样飞蛾扑火?”
入云龙公孙胜听后大笑道,“这红粉枯骨,色相迷人,也只是一副皮囊罢了。待到百年之后,谁又识得谁呢!不过刚才听这么一番描述,倒像是燕青屋里的那位。”
其余几人也连连点头称是,但对这位美人的名讳却讳莫如深,不敢多提及。
陈太傅心知必是涉及什么秘事,如今他与这水泊梁山诸英雄也只是初交,也不好开口询问。
燕青这时匆匆赶来,向自家兄弟请了个罪。
“众位兄长,今日我家那位给诸位添麻烦了,小弟这就将她送回去。”
“燕青,我还在寻思你昨日不是说定不来的,今早怎么又急急赶来,原来是托家带口了啊!”一好汉嘻笑道。
“是啊,人家母大虫顾大嫂是妻唱夫随,你家是夫唱妇随。这么一个大美人你也放心带来,不怕她嘤嘤抱怨吗!”
“我昨日还在寻思你这浪子这次怎么有空前来,原来竟是这般放心的啊!”
众兄弟你一言我一语,说得那燕青脸燥得很。
他忙开口解释道,“昨日小弟归家之后,就与她说定了,只是言语间落了口风,让她知晓我们这次是要去那金国。就逼着我前来,今日她必是有什么事忘了说了,这才找到此处来,并非也要跟着前去。”
“啥,你这小子现在都混到这份上了,还能被一个妇人所逼。她怎么逼的你,且说来让我们见识见识!”一好汉冲着燕青挤眉弄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