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上次吃得苦还不够多么!我可是千里奔赴到了金陵府,还差点被那江水给呑了!”
韩泰喻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
“晖哥儿这事就不要多提了,你自小在安乐窝里长大,从没受过什么苦,自然觉得这难了。再说你后来有贵人相助,不就这么安逸下来了吗!你泰喻叔我可是在尸海里爬出来的,捧着肠子跑了几里地,才找到人救治,你觉得你那还叫事吗?”
韩晖听了顿时哑了声,这还让他怎么抱怨啊!这一山更有一山高,你强你说的都有理。
韩泰喻见韩晖一脸懵逼样,心中暗乐,早就该这么办了,什么事就该一棒子把人打懵,破而后立,这才有的商量。
他们韩家以前就是对这独苗苗太好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将门子弟却差点给养废了。听说刘将军家的子弟都是丢去匪窝里历练的,等他这趟回陇西可得和少将军好好说道说道。同是西北出来的,没得他韩家儿郎比不上他刘家的。
“晖哥儿,你叫我过来可是有什么事,我这几天忙着呢!”
“这船上有什么好忙的?走来走去还不是从这船头到了船尾,周边的风景这两天都看厌了!”韩晖也正好奇着呢!
“这不那梁山泊的好汉都上船来了,我们是不打不相识。再过个几天这船就要到了楚州了,到时不知何时才能重逢。刚我还和他们比划拳脚来着,等会儿还要再搓一顿,没得闲空陪你在这耍耍。”
韩泰喻提了一句,便准备转身要走。
韩晖忙叫住了他,他刚才还正发愁怎么和这帮好汉搭上关系,没想到这梯子就自动送上门了。
“泰喻叔,反正我闲着也没事干,正想去认识认识这些梁山泊好汉,要不我陪你一起?”
“你前日不在酒馆里被他们给迷晕了吗,应该是正怯着他们的,今日怎么还有胆去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