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要肯做低伏小,拉下面子来,只怕什么事情都是能搞得定的,这话对于韩晖来说绝对适用。
虽然适才被顾大婶这么一番折腾,身心都好好的被洗礼了一遍,但正因为如此,也就无所顾忌,人也放得开了。
这不一会儿功夫,他也上那边酒桌喝上了,也不怕自己那破酒量能否顶得住。韩泰喻看了直摇头,也只能坐在一旁压阵。
韩晖端起个酒碗挨个敬起酒来,言语中带着几分钦佩。
“诸位叔伯,小子就托大了,若是有什么话说得不对的还请谅解。”
“小哥儿不必这么客气,我们几个粗野惯了,有话直说就好。”一人应答道。
“诸位叔伯,你们当年的事迹,小子也听家中长辈谈及过,简直是惊天动地,轰轰烈烈。只是不知你们如今又是靠何营生呢?”
“这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小子这番话怕不是在捧杀我们吧!先把我们夸舒坦了,然后再使什么伎俩让我们来入套。”
那好汉说完也觉得可乐的很,虽说这江湖上最惧的是碰上那妇人与孩童,但他们这帮人已脱离这是非圈子久了,如今又会有谁来谋他们呢!
“哪能啊!小子也只是仰慕诸位叔伯罢了。”韩晖辩驳道。
众好汉只能喝酒,也不出声了。
“还是由小弟我先来抛砖引玉吧!众哥哥也知我当年带了财宝下了山。我又不知如何经营,便买了一些田地,做个富家翁罢了。”那浪子燕青见场面有些冷清,便接口道。
“本佛爷烦恼已去,如今就自在修行了。小娃娃下次倒可以去临安府找我耍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