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娄大人您这还未用膳呢!若是饿久了,可是对身体不太好!”一侍卫小声提醒道。
娄僖长出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这事等会再说!你们都给本官跟紧点,若是再出了纰漏,看本官不将你们打发去挖矿。”
那几个侍卫有心想提醒几句,一听这话心就歇了,爱谁谁,既然你不仁,也不用指望着我们尽心了。
娄僖走去陈太傅这几十步路上,竟感觉到船上众人投到他身上的眼光十分诡异,似乎他身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似的。
直到他进了陈太傅舱室后,才将那怪异的状况关在了门外。
陈太傅舱室内有一小童,尚不知如何收敛情绪,正紧盯着他瞧,与外面的人一般无二。
在金陵府时,他已从旁得知这小童乃是陈太傅的外孙,也就是母亲提到过的那韩家小崽子。
他上次被落在扬子津渡口,也是这韩家小子私传的指令,他正待发火,却瞧见陈太傅那张笑脸,只得熄了火。
“陈太傅,下官前日晚忽遭变故,不知你可知道些什么?”
“娄副使,前日曲终人散,老夫可是比你走得要晚,哪来的闲功夫。再说,你如同老夫的子侄一般,老夫若是知道些什么,早就出手阻止了,怎会让人害了你去!”陈太傅一脸轻视的说道。
“那总不会是本官自己爬的桅杆吧!”
“这就不好说了,一切可能都被推翻之后,反倒是最不可能的或许为真吧!再说娄副使,有些病还得去好好看看,莫要讳疾忌医啊!”陈太傅言辞恳切的说道,眼神中微露关切。
娄僖倒是有些搞不明白了,忙问道,“陈太傅,下官只是偶感风寒罢了,何来什么他疾?”
“想来是老夫想差了,但这梦游之症可不好说啊!伤人伤己也难料。昨日若不是你那几个手下恪尽职守,怕是生死难料了。”
“什么梦游之症,下官从未有此怪疾,陈太傅何出此言。”
“娄副使自从那日你上船之后,这怪事不断,有些事你不知,倒可以好好问询属下,若是需要帮手,老夫倒可以去请那几位僧道超度一下,莫等到了金国,怡笑外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