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怎的忘了,这私密的联络又怎会让人瞧见,莫不是在白布上做了手脚。可倒底是火烤还是需要用药水泡呢?”那娄管事自言自语道。
“酒!酒!本官还要再饮上几杯,今夜不醉不归。”床榻之上传来娄僖的酒醉之语。
“是啊!怎不可用酒呢!一般最易携带的必是酒水,也最不易引人怀疑。既然那家伙今夜这么匆忙出逃,身上就算是带着什么特殊的药水,也必是来不及携带的。既然没有什么遗漏的,那必是易得之物了!”
娄管事被娄僖的一句醉语给点醒了,忙吩咐人取来酒水,将那白布浇了个透,但上面仍是空空,并无半点字迹显影,倒是将那熏人的脚臭味给掩了去。
看起来单单就这么一手还是解决不了问题,他又将白布凑向烛火处,这才见白布上影影绰绰开始出现显现了些字迹,越是火烤,字迹越是明显。
“丁亥,宋帝主生,豕子终血脉。
己酉末,得豕子骸骨葬于血地,赵二一脉必凋。
然国师传今,欲入主中原,尚需另二脉血骨,并辅以万千人血祭此地。
望尔尽速办妥,早日回归。”
那娄管事初初还没察觉出什么,但将这话在心中盘思许久,总觉得有些字眼怕是指向了赵氏皇族,具体的他还悟不透,但这个“血祭”二字总让他读着渗得慌。
娄管事越想心越慌,脑子里也空空的,不想费神算了,便问了一句,“你们哪个知道丁亥是哪一年?”
“属下知道,家慈就是那年生人。”一侍卫抢着回答道。
娄管事看着这年轻的脸,想来他那母亲也有三十有余了。不对,先帝爷就是亥年生人,难道指的是……!
他心中暗惊,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只是心中暗暗咒骂不止。
这时,有人从帐门外冲了进来,正是那个前去跟人的小九。不过现在他脸色苍白,神情极为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