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似乎又没话可说,过了一会儿,还是根宝他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静。
“爸妈!我这次回来主要是商量我和牛小红的事的,牛小红这人可以,现在给包工队做饭哩,工资也还可以,”
又是一阵沉默,老汉长叹一口气说:“牛小红这个怎么样,现在也不好说,咱现在就说之前,她们家做的那事,她爸生病了,你给忙前忙后地照顾,后来人家咋对我们的,一句感谢的话也没有,这事情就没下文了,这是啥意思,这就是看不起人嘛!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她家把我们的脸皮都揭了,”根宝爸情绪有些激动,停了停又说:“她家是贩牛的,有啥了不起的,我一年下来也弄一两万呢,她家的收入能有我们高?这个账明明白白的,小学生都会算,”
李根宝脑子一转,顺着他爸说:“收入肯定没有我们高,”又说:“她爸做事不行,生意人,喜欢计较,但是牛小红这人做事可以,人家也是高中生,通情达理着呢,”
“都是一家人,一个样子”老汉的话有些武断。
“那不一样,”根宝连忙辩解说:“确实不一样,包工队的人都对牛小红评价很高呢,说她通情达理,饭也做得好,”
这时,在一旁静听父子俩谈话的母亲也发话了:“人家当着你的面,能说她不好吗!”
“是在背地说的,我偷偷听见的,”根宝解释说。
眼看着这“谈判”即将进入死胡同,根宝赶紧刹车,再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说下去,恐怕牛小红的事还没解决,他与父母先闹翻了,这肯定不信,得另想办法。他拿了两个鸡蛋糕给父母各给一个,然后说:“我去挑水去,”没等父母说话,根宝出了正屋的门,来到厨房拿起勾担挑上两个大铁桶就往村里的水井走去,母亲连忙出来:“根宝!你刚从远路上来,休息一下嘛,”他父亲也出来说:“水缸里还有满满一缸水哩!”
“我不累!”根宝挑着水桶,赌气似的大步穿过院子,走出柴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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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父母相互一看,不知道说什么好。老汉眉头紧锁把水烟壶放在炕桌上,若有所思地在脚底上来来回回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