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相道:“今夜与故友一聚,明日便要起行。”
姜云恪略感失落,被无相、公羊武瞧在眼底。
无相问:“小施主可是遇上什么难事了?”
姜云恪急忙摆手又摇头,道:“没有,只是云恪觉得与大师此次一离开,再无相见之日了。心中不免有些难过。”
无相笑若菩萨,道:“人有八苦,若众生没有别离,就不会有‘人生何处不相逢’了。”
姜云恪实非自己所言而失落,而是有其他缘由,只不过这公羊先生在,有些话难以说出口了。他当即起身向二人行礼回去:“大师所言极是,那云恪就先回去了。”
公羊武问道:“你就是清姝口中的姜哥哥吧?”
姜云恪点头默认,他是清姝的授业之师,她自是常在他面前提及自己了。
公羊武道:“清姝这孩子,委实惹人喜爱,她既叫你哥哥,日后定要保护她。”
姜云恪不知他所言何意,他自是想保护楼清姝,不过自己丹田被人封住,不能习武,只怕有心无力,不过他还是答应了公羊先生,“清姝待我如亲人,我一定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人的欺负。”
公羊先生道:“若是你对读书感兴趣,明日可以与清姝一齐来听我授课。”
姜云恪谢道:“多谢先生,只怕我不适合读书,却扰了先生的名声。”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羊先生置若罔闻,道:“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若天下之人如你一般妄自菲薄,不敢轻易起行,那这泱泱天下,尽是群庸之合了,苦兮!危兮!”
坐而论道,不如起而行之。
姜云恪带着这一句既不苦口,也不逆耳的良言悠然而回。
第二日清晨,姜云恪早早就起了,然后收拾行囊,他决定离开东离家,若这偌大的天下皆无去处,他便决定跟随无相法师做一个苦行者。
韵儿见他去意已决,千般劝阻无用,只好慌乱跑去告诉东离长卿。
姜云恪一路走进公羊先生的院子中,只是他不在,可能在别处为楼清姝传授道业。不过不要紧,他只是来找无相大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