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倒也难得...这小东西饿了这么久,竟然都没闹过事儿...”
看报的老人见谢无难一直蹲在角落,这会儿也起身走了过来,见到他只是抱着一截木桩打量,不禁有些失望。
谢无难看到老者走到身后,也站起身问道:“老板,这东西什么价?”
老头闻言伸出了一只手,“五百。”
谢无难笑了笑倒也没有还价,直接把钱扫了过去。
老板见到谢无难如此果断,倒是有些后悔了,但是生意已成,他也不能再把东西要回去。
但是对于这截木桩的底细他又有些好奇,于是他拉着谢无难坐到了茶桌前。
“小哥...我看您是个懂行的,这东西是个什么来历?您能不能给我讲讲?”
谢无难摸了摸下巴,道:“讲讲可以,但是在此之前,我也有些关于醴陵窑的事儿想问问您。”
“哦?小哥你说,我这辈子都在醴陵,也经手过不少醴陵瓷器。”
谢无难闻言点头,伸手指向了一旁架子上的一件瓷瓶。
这瓷瓶上绘五彩梅纹,看起来格外精巧。
但是瓷瓶的底部却有着一处凹陷,看起来像是一张微张的大嘴。
“这件是鬼瓷吧?”谢无难问道。
老板闻言诧异的看了谢无难一眼,“呵呵,小哥好见识,鬼瓷您都知道?”
“我这人对各种奇怪的东西比较感兴趣,这鬼瓷我最近也收过一对。”
“这次来醴陵也正是想看看,这鬼瓷是怎么烧出来的。”
“我想问的也是关于这专门烧制鬼瓷的窑口,李家窑。”
老板听到“李家窑”三个字,脸色一变,皱眉道:“小哥...这事儿我说出来怕吓着您...”
听到老板这话,谢无难神色一凝,“此话怎讲?”
老板给谢无难斟了杯茶,幽幽道:“李家窑可是个臭名昭着的鬼窑...他们之所以烧制鬼瓷,也是有着不得已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