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啜了一口茶,又道:“有人说李萱选在瓷窑里自焚和晴朗殉情,就是为了报复李家...”
“当时李家费尽手段,还是没有压下这件丑闻,成了醴陵的笑柄。”
“而且...李萱和她情郎自焚的怨气,似乎还真的影响了李家窑,每到烧瓷或者开窑的时候,附近的住户都会一整夜一整夜的做噩梦。”
“不光如此....附近的家禽家畜也经常无故暴毙,就连李家窑附近的树,都长不起来。”
“还有...”
老板的声音顿了顿,但是看谢无难一脸认真的看着自己,他只好继续说,“帮李家窑烧瓷的帮工们说,他们在烧瓷的时候听到过瓷窑里传出的哭喊和惨叫....”
“这事儿,你说瘆人不瘆人...所以我们这边的人,都对李家窑退避三舍,就连李家的人在我们这里都不被待见....”
“但是近些年不知道谁带的头,竟然又追捧起了李家窑烧出的怪异鬼瓷...还说什么物以奇为贵...”
老板看了看架子上的瓷瓶,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我说...这东西多少沾点晦气....”
“但是我们都是做生意的...架不住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