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蓁蓁皱了皱脸：“我要洗澡。”

身上的酒味太难闻了。

钱昭失笑，伸手摸了摸顾蓁蓁的头：“我去给你烧水。”

顾蓁蓁这才乖乖地松开手盘腿坐在床上等待着钱昭。

灶上有水温着，钱昭加了把火很快就把水烧热了。

他提着两桶水回到屋内倒在浴桶里这才去叫两个眼皮打架的顾蓁蓁：“蓁蓁，好了，洗澡吧。”

顾蓁蓁嗯了一声后起身，慢悠悠的往屏风后走去。

怕她喝醉了在里面睡着，钱昭蹲在屋门前等她洗完澡。

顾蓁蓁进到浴桶里后舒服的叹了一口气。

刚清醒一些的思绪随着泡在浴桶里又变得混沌了起来。

洗完澡后，顾蓁蓁穿上衣服拖着鞋啪嗒啪嗒的往软榻上走。

她还记得自己的头发还不干，弄湿了床不好睡觉。

钱昭听到声音站起来问道：“蓁蓁，你洗好了吗？”

顾蓁蓁靠在软榻上轻轻的嗯了一声。

钱昭这才推门进来，先是看了她两眼这才提着浴桶出去倒水了。

等到他回来时，顾蓁蓁正闭着眼睛斜斜的靠在软榻上，仿佛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此时的顾蓁蓁不像平日里面对大家时那般活跃，也不像在地府面对手下阴兵时那般威严。

她就这样靠在软榻上，却让钱昭移不开视线。

不知道看了多久，可能只是一瞬间，钱昭突然走向顾蓁蓁。

“怎么不擦干了头发再睡？”

很好，这很钱昭。

顾蓁蓁打了个呵欠：“本来想靠一靠，没想到一下子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