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爱民弯腰拍了拍还有些懵懂的大春和小春,两个小家伙尽管被冻的鼻涕泡直流,但还是一直安安静静。
尤其是大春,似乎是有些厌烦白寡妇的胡搅蛮缠,一个人蹲在屋檐下望着圣水的冰溜子发呆,跟着白寡妇这个娘,大春和小春还这么招人疼,只能说是世所罕见。
“那是,朱爱民可算说了句公道话,傻柱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当年,我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俊闺女,过路的先生都说我旺夫!”
听到朱爱民居然在帮自己说话,白寡妇愣了片刻,在白寡妇潜意识里,朱爱民可是最讨厌胡搅蛮缠的人。
“旺夫?白寡妇,你说这话不觉得害臊?我可听说,你结了两次婚,前面两个丈夫,一个肺痨鬼,一个脚行,结婚不到一年肺痨鬼便死了,而那个脚行更倒霉,骑个骡子进城,硬是翻进山沟里,到现在还没找到尸首!”
关于白寡妇旺夫的事,何大清在里屋气的手脚直打哆嗦,果然这克夫的女人不能娶,甚至是粘都不能粘。
这不,刚来四九城没几天,便把何家搅的鸡犬不宁,这要是真的娶进门了,他这把骨头也算是土埋半截腰了。
“啊,白姨,你还有这种事儿!”
一听白寡妇还有这种黑历史,傻柱瞬间坐不住了,赶紧仔细端详了下白寡妇的面貌,越看越是心惊胆战。
之前只觉得白寡妇徐娘半老,人家年纪大了点儿,面容多了许多沧桑,但凑合凑合还能用,可要是真的克夫的话。
傻柱是不能接受,他平常虽然大条了点,但是关于身家姓命这回事还是十分重视的。
他还这么年轻,还有无数个炕头等着睡呢,要是在白寡妇这一棵树上吊死,光是想想都不值。
“呸!傻柱睁开你的眼睛看看,现在谁说了算?你还嫌弃?你也不看看你这尿性,一辈子估计连女人的手都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