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只喝了一点汤。
有些食不下咽。
顾砚的心情已经跌到谷底,甚至连雪松味都抑制不住地丝丝缕缕地向外泄,沈矜年放下筷子,心平气和地追着问:“顾砚,你是不是有心事?”
男人抬眸看向沈矜年。
后者面容威严:“你是有事情瞒着我?”
不然平时也不是这副黛玉模样。
“没有。”顾砚说,“出去两天,很累。”
沈矜年不大相信。
明明洗完澡以后就已经生龙活虎了,反倒是看完新闻以后的情绪状况比刚刚回家的时候更加萎靡低落。
沈矜年直觉和新闻有关系。
他目光上下反复打量着顾砚,迟疑了许久后试探性地开口:“你,不会就是隐藏第二性别的Enigma吧?”
沈矜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顾砚没喝水都不小心呛了嗓子,捂着嘴巴猛烈地咳嗽起来,直到咳得他脸上恢复了血色,立刻反驳:“我不是。”
“那你怎么懂这么多?”
沈矜年相信他不是。
小主,
如果顾砚是的话,那他的信息素大概率会对自己有压制作用,但是他现在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