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吃太多,一会儿你多半还得吐。”
啊……
赵一鸣觉得送进嘴里的包子都不香了,他师父也真是的,没看到他正在吃东西呢么,做什么要提那么恶心的事。
Yue……
一股力道直往喉头窜。
赵一鸣眼神幽怨地看了他师父一眼,‘都怪您,非得说吐啊吐的,我这儿刚吃了多一点,就又要……’
Yue……
眼神里的意思还没释放完,人已经捂着嘴跑了出去。
秦婉瑜瞄了一眼赵一鸣脚下划的几个斜线,就不由地直抚额,担心这小子一不小心回头再撞门框上。
老天似乎也跟她一样的担心,只听走廊里嘭的一声,秦婉瑜听了都替那小子疼。
又过了几分钟,走廊里响起了凌乱的脚步声,秦婉瑜挑眉,这又是谁被喝下了场。
起身出了房间,就见沈沫拽着赵一鸣被他带着直散脚,“哟,你小子腿儿倒是快,药买着了没有?”
“买着了秦队。秦队,我看一鸣也吐得差不多了,要不然我送他回房间吧?”
“行,那麻烦你了,别忘了给他把药吃了。”
“成,那麻烦你抽出一盒给我,其余的你帮我给陆远呗。”
“行,我这就带给他。”
见这两人歪歪扭扭上了楼,秦婉瑜回到刚才的包间把剩下的粥喝完,想了想,又按出两粒解酒药扔进了嘴里,这才提着袋子晃悠着出了门。
把脑袋往包间里一探,哟,这气氛那叫一个欢快,原来还能看得出泾渭分明的两方人马,现在倒是好么,个个搂脖抱腰地好成了一团,嘴里面喊得不是兄弟就是大哥,除了最上首的那两个。
陆远一见她进来,就第一时间迎了过去,秦婉瑜把药袋子递给了他,说沈沫送赵一鸣上楼了,可能要待会儿下来,还嘱咐他要是看着谁的情况不对,赶紧给搥上两片解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