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门。
贝琳儿小姐那副无趣的表情让我放心了些许。
她用眼神示意我跟在她身后。
这是我近十天来第一次迈出房间。
双腿仍旧隐隐作痛,左臂依然动不了,但我的意识却因刺激而逐渐清醒。
下楼,离开哈蒙斯先生的住所。
我没能见哈蒙斯先生一面,故不清楚他在做什么,也不敢向贝琳儿小姐询问相关的事。
外面的风挺大,低头行走的我把视野控制在刚好可以看到贝琳儿小姐的鞋跟的范围。
“嗯......”
我抑制着想咳嗽的欲望。
这样的氛围似曾相识。
就像是与曼达一同办案......
或是陪费里诺德去喝酒......
还是说,更遥远的日子......饭后牵着拉雅的手散步的日子......
奇怪,为什么会感到亲切呢?明明只是在赶路罢了。
“唉。”
于是,我加快了在雪地上延伸脚印的速度。
......
从一开始我就感觉自己应该来过这条路。
眼下,我愈发确信了这一想法。
不出意外的话,我们马上就会遇见一家酒馆,酒馆的老板是少有的视我为正常人的人。
过了几秒,酒馆出现了。
看吧,我就知道。
“......?”
贝琳儿小姐一刻不停地走向酒馆。
难道我们要去喝酒吗?
我跟着她。
踏入酒馆。
老板和贝琳儿小姐快速地交换了眼神。
我事先乔装打扮过,按理讲老板不可能认得出我。可他却在我靠近他时面带往日的那种亲切的微笑,像往日一样拍了下我的肩。
我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黑帮的人啊!老板!
我们落座后各点了一杯酒,继而贝琳儿小姐起身去了洗手间。
“没有多余的人注意到你们,请放松。”
老板乐呵呵地望着我。
酒馆里的顾客仅有一小部分在我进门的那一刻望向了我,不过很快就像失去兴趣一般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