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钱?家里有矿的本钱吗?狐假虎威。”锦妍虽是顶了一句,但上头的热血到底下去了些。仗势欺人自然是有势,自己这自身难保的处境还是少想着给别人出头吧。
待袁家一行人消失在影壁后,常丰长出一口气,斯银则挑眉看向常新:“少主?”常新闻言面色微微发红:“新......新晋的少主”
常丰一脸震惊的忙拉过他:“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在大掌柜回来之前代管事务,你怎敢对外宣扬自己是少主?”
一帮子短打青年忙上前七嘴八舌的劝开了,“小常新也没说错,你既管了掌信,便是掌柜。”,“大掌柜临行前说的清楚,三月不回凡事便都听丰叔你的,这都走了大半年了,恐怕......”,“这兴源镖局要不是丰爷你顶着,早都改弦更张了,别人怎么想我不知道,反正我就认你做掌柜了!”
常丰一时插不上话,只能苦笑着再向斯银作揖:“让恩人看笑话了。不如用点茶,进内详谈?”
斯银点头同意,常丰便屏退旁人,只带着常新领斯银进了偏厅,可是直到斯银慢条斯理的用完茶水,常丰也未发一言,神情恍惚的似乎在思量又似乎在回忆。
常新见斯银将茶盏往案几上轻轻一放作势要起身走人,着急的使劲去拽他爹爹的衣袖,常丰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忙走到斯银面前一躬到底行了个大礼,“小人思量上师大恩无以为报,一时琢磨出神请上师见谅。”
“那可是琢磨出来了?”
“是,常丰愿将镖局双手奉上,望上师笑纳。”
“啊?这人疯了?”锦妍惊讶道,常新听闻爹爹此言也是猛吃一惊,却又立刻恍然大悟,带着几分担心偷眼瞧向斯银。
“哈!”斯银看着一脸愉悦,说出的话却并不显得高兴,“将烫手的山芋当做谢礼,这就是兴源镖局的待客之道?”
“小小镖局自然不入上师法眼,可兴源镖局也拿不出更贵重的谢礼了。”面对斯银的质问,常丰却挺直了腰杆不卑不亢起来,“且镖局如今的困境上师解决起来不过是举手之劳。修炼之途所需资源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