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灵不禁在心中暗暗叫苦，这人的心思着实难以捉摸。

书中也未曾记载这种情况，他该如何做？

凝雪寒似乎察觉到了书灵的心思，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

书灵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凝雪寒：“天的力量是无穷无尽的，你与天博弈，无异于以卵击石，这是自寻死路啊！”

凝雪寒冷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哼，天又如何？我偏不信这所谓的天命。”

书灵焦急地跺了跺脚，继续劝道：“你这样固执下去，只会给自己带来无穷的灾难。听我一句劝，放弃吧，不要再与天作对了。”

凝雪寒毫不退缩，将书灵直接包在手中，“不必再劝。”

书灵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这是何苦呢？逆天而行，后果不堪设想啊。”

凝雪寒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那又怎样？我宁愿粉身碎骨，也绝不向它低头！就看看最后死的是谁吧。”

书灵看着凝雪寒如此坚决，知道自己再多说也无用。

但同时，他心中也有一股奇怪的情绪。

与这人相处越久，越是觉得这人很奇怪。

在那浩如烟海的书籍之中，有着这样的描述：人族向来都具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这仿佛是他们与生俱来的特质。

然而，偏偏有这么一个人，似乎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