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怪自己见识短浅,山猪县府衙今日真是让我眼界大开。”
“你当然见识短浅!对付你这种恶贼,我们铁血手段多的是。你最好一五一十交代清楚,不然你的眼界还得继续大开。”老骆悠悠地重新坐下,掂着笔催促。
张二锤无奈释然,陷入了沉默。早知在大街上便让冲动超越理智好了。此刻闹上公堂,事情难办。
“老骆!莫节外生枝了,这样,你稍后把他的犯案细节自行描述一下吧!人来啊!将这恶徒拖下去斩了!”
铁扇老骆司空见惯浑闲事般点点头。
什么!张二锤当堂吓了一跳,从走神中惊醒过来,感到凛凛寒意。啥都没搞清楚,便要先斩后奏当堂处决!
“妄图杜撰罪恶罗列罪名,朗朗乾坤之下如此赤裸裸地草菅人命,韦大人您才是真的目无王法。”张二锤语气激昂,愤愤不平。
“地方自治,促进新政。本官以一人之智决全县之务,本官就是王法!”韦善良厉声强调。
“知县大人,人命在你眼中与被毫无意义猎杀的鸣禽无异吧!不问青红皂白,你也配做一个官!”
韦善良已对张二锤肤浅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但此刻那姑娘却似乎忽然转换了态度。
“知县大人,依我看没有这个必要吧!他最多罪在诬赖讹诈,并非十恶不赦的人,罪不至死。这……大可不必。这样,我当庭谅解他了!”
“姑娘,你为何又要为他开脱?”韦善良不解,含笑诘问,但未待姑娘回应,他又摆摆手继续说道。“但是,公堂之上,这可开不得玩笑!此刻已不是你们之间的纠纷了。他三番四次无视、藐视本官,这条罪名都够他立即上路了!”
“这样判案,不知害了多少人,在你手下得多少人死不瞑目。”张二锤满是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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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如何瞑目就不说了,我可以让你瞑目。老实跟你说,为支持县里经济的健康发展,巨大商行我也有投股,而且我是第二大股东。”韦善良越说越小声,但神态异常笃定。“你敢到商行闹事,就注定你要付出这条小命作为代价。你死得天经地义。”
张二锤又是一愣。但他很快笑了笑,果然忠忠直直终须乞食。他的气势也提了上来,神色中更是充满了轻视和挑衅。